屠苏公子虚弱无比地睁开了一丝双眼,石墩墩面带微笑盯着屠苏公子,不过这种微笑在屠苏公子看来无比邪恶。
“杀了我,否则”
屠苏公子有气无力的呢喃了一句。
“什么?听不见,你大点声。
难道是还没完全醒过来,那我再呲你一会。”
石墩墩话落便把屠苏公子往地上一放,接着就要脱掉裤子。
“不不不要”
一身铁骨的屠苏公子终是坚守不住,出近乎哀求的声音。
“咦?浪哥哥,你看,他怎么哭了?看着真可怜!”
石墩墩看到屠苏公子双眼泪流不止,禁不住心生怜悯。
“哭了?我看看。”
阿浪一听无比硬气的屠苏公子竟然会流泪求饶,一时无比好奇。
阿浪把睡得香甜的雪儿放到一边,移步屠苏公子身前,蹲下身后仔细查看起屠苏公子面容。
“哎呦,还真的哭了!
你看你,都多大的人了,怎么还跟崽子一样哭鼻子啊?害不害臊?行啦,行啦,不呲你了,乖,别哭了,快给我俩怎么离开这破秘境,不的话还得挨呲。”
阿浪边边伸手拭去屠苏公子眼角的泪水。
面对眼前两个“恶魔”
的恶行,特别是阿浪侮辱性的安慰,屠苏公子再次血色上涌。
一想到如若昏迷定会再次收受辱,屠苏公子努力平复心情,“我有办法离开但现在我无力施展,必须要恢复完整身形。”
“恢复完整身形?怎么弄?我不会治疗啊?难道用水疗术?”
阿浪挠了挠头,无奈的看向石墩墩。
“水疗术?啥玩意?难道要继续呲他?”
石墩墩一脸疑惑。
“不不不是呲!”
听到呲这个字眼屠苏公子本能的产生恐惧感,“只有心堂高阶修士才能有办法治疗我的残体”
“心堂高阶修士?雪儿就是心堂的嘛,雪儿醒过来就会有办法,可是怎么弄醒雪儿啊?”
阿浪瞅了瞅一旁睡的香甜的雪儿一阵犯愁。
“浪哥哥,你再想想,除了水还有其他东西能用不?要么我先晃晃雪儿姐姐,看能把她晃醒不?”
“不行,你别晃她,她可禁不住你晃,我再想想。”
阿浪摸了摸下巴,“水?应该是像水一样的东西就可以。”
阿浪话落瞅了瞅四周,像是寻找什么东西。
“咦?墩墩,那两个是什么玩意?”
阿浪瞅到地面上呼呼睡觉的白猪和龙头蜈蚣一阵好奇。
“它俩是你带过来的啊,他们脖子上的绳子还是你的呢!
你难道把它俩也搞忘了?”
“我带过来的?我没印象啊!
咦?这头猪睡得挺香啊。
有了,我有办法了!”
阿浪看到睡得香甜的白猪计上心来。
呲溜一声,阿浪抓住系住白猪脖颈的绳子猛地一拉,直接把白猪拉倒身前。